是在帮我。”我说。
“为什么这样认为?”申俊看着我问。
“后来的人进来的时候,那个女的正在撞门,所以不难想像出来,我就在洗手间里,如果后来的人是要害我,那直接把我也弄死,再制造一个我和凶手搏斗而致死的现场,不是更绝?而且也很容易啊,让那匕首上有我的指纹就行了,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把那女的搞定之后就走了,这说明,他不是要害我。”
申俊点头,“有些道理,但也也不能完全以此为依据来判断那些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如果是朋友,那为什么帮了你,不露面?这样也可以让你欠个人情啊。”
这样说,也有道理。
“可是如果那帮我的不是朋友,是仇人,那就更说不过去了。仇人只会添乱,哪里还会救我于危难?”我说。
“是这么个理,总之这件事很难想明白,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从锦城来吉隆坡,让人发现了,而且我们一入住酒店,人家马上就知道了。我们出去了,人家也清楚的很,总之一句话,我们的行踪,人家了如指掌。”申俊说。
“我们从锦城启程来吉隆坡,可是没跟任何人说的,对方是如何知道的?”我看向申俊。
申俊则是看向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