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住这个家,不然她还是太太,你在她面前,就什么也不是。申继业没本事守住申家的家业,对付自己的妻子,倒是够狠。可是他对他的妻子都这么狠,你怎么知道,他有一天不对你狠?”我冷声说。
陆天莉冷笑一声,并不答话。
我不理她,自顾问张秀莹,“是这两个佣人打的你?”
张秀莹咬牙切齿,“就是那个个高的,他扒了我的衣服,还用绳子抽我。”
我走了过去,那人举着铁棒,一副戒备的样子。
“你来申家多久了?”我问他。
他不回答。
“他来了几年了,以前见着我,像条狗一样,现在,他竟然敢打我。这个混蛋!”张秀莹骂道。
“你来了几年了,那在申家也领了不少钱吧?申家哪位是太太,你不清楚吗?你来的时候,他就是太太了,你竟然敢扒她的衣服,你这条狗,因为换了一个新的主人,你就开始撕咬旧的主人吗?”我厉声喝问。
他怒瞪着我,面色极为不善。
“你打她,就是打申家的夫人,就是污辱申家所有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作威作福?”我越骂越气。
“你又算什么,现在我们的工钱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