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桂花树下喝香槟。
我凑近他,闻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摸他没有剃净的胡茬。
“第一阶段完成。”他向我笑,“国外的朋友因为做空,收益也不错,他们提出要先缓缓,看对手有没有大资金来救市。”
“如果有大资金来救市,突然拉上来怎么办?”我说。
申俊自信地摆手,“不可能,如果他们有大资金救市,那当初也不会把阳光集团的股权分割出来了。他们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救市,只有挨打的份。”
想想也对,宋城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抽得出资金来救市。
这时我的电话在包里震动起来,我拿出电话,是郭芬打来的。
“曾总,对不起,今天有一条预约我忘了告诉您了,因为你时间安排得太满,所以没有排上,但我想了想,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是宋城集团的吴大仁先生,他说如果白天预约不到,希望晚上您能和他见一下,当成私人会面。”
“吴大仁约过我?”
“是的,当时您在开会,我就没有打扰您。后来我忘了,对不起曾总……”
“没事,你每天那么多的事,有些疏忽是很正常的,你是人,又不是机器,下班了,就好好休息吧,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