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好像以前也梦到过。
这时有人敲门,我问是谁,郭芬说曾总,申先生打电话过来了,请你接一下。
我看了看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
电话转进来,我拿起听筒,感觉还是心悸,还没有从那个恶梦中完全缓过来,“喂。”
“念念,你今天能不能下班早一些,宋城的高层领导班子要为我接风,我不好推辞,你陪我去一下吧。”申俊说。
我揉了一下太阳穴,“我有些不舒服,不太想去,我能不去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现在过来,带你医院吧。你身体要紧,我改天再约他们好了。”申俊急切地说。
“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有些累。算了,你接下来马上要接管宋城,没有那些高层的支持,你工作也不好做,还是和他们一起吃餐饭吧,我坚持一下就好了。”
“那到底严重不严重?如果严重的话,那就去医院。”
“不严重。就不是很舒服而已。”我淡淡地说,“我陪你去吧,这是你收回宋城后的第一次亮相,就不要让他们花钱请你了,我们请他们吧。我让郭芬去筹备一下,弄一个中型晚宴,就以我们夫妇的名誉请他们,最好再请一些其他的工商界人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