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时间去疗伤,她们要想忘掉一个男的,非常的难。”
罗涛沉默了一下,“我知道,可是如果有人想要她忘了呢?”
“你真是脑洞大开,别人想让她忘,就能忘得了吗?”
“能。你忘了,罗博士的观点,如果一个人的脑部受过损伤,然后这个人又不想面对她的一段记忆,那么高明的催眠师就可以用搭桥疗法,帮她覆盖掉一部份记忆。”
罗涛士是有这种说法,我也是记得的。
“可是那只是存在于理论之中,我们谁也没有试过覆盖记忆。这种可能性极小。”
“你不就试过吗?”罗涛突然说。
我从椅子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罗涛看了看我,“没什么,我是说,你不是也去找过罗博士吗?”
“我是去找过他,可是我没让他帮我覆盖记忆啊,罗涛,你好像话里有话?”我盯着罗涛问。
罗涛的眼神明显闪了一下,“没有了,我和你一向都是直来直去,怎么会话里有话。”
“可是你刚才说,我试过覆盖记忆的疗法,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紧盯着他问。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太敏感了,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