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下口。
“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袁世泽说。
“你说,什么事。”
“把那酒给我再喝一点,我都这样了,这点要求不过份吧?”袁世泽说。
我想了想,还是把他手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把那另外二锅头递给他。
他道了声谢,“有烟吗?”
“你不是不抽烟吗?”
“这会我想抽一根。”
于是我出门,问外面看守的人要了一根烟,给袁世泽点上。
袁世泽是真不会抽,一抽就咳嗽。
“你能不能帮我在罗涛面前说说好话,让他不要送我回去受审?”袁世泽说。
果然如我所料,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罗涛会杀了他,他最担心的是罗涛把他交给相关部门受审。
他这样的大吏,一但公审,媒体都会直播。他曾经拥有的荣耀都将变成耻辱,他将在全国人民面前,承认他的罪行。
“那你想怎样?”我问他。
“要么放了我,要么就直接杀了我。随便把我埋在这山里就行了,不要告诉别人我的墓在哪里。”
“我会考虑你的要求,那你告诉我,罗涛的父亲,到底是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