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永远没有机会再当面叫她一声妈妈。”
罗涛情绪控制得很好,但声音已经哽咽,眼眶里的泪一直在打转,但没有滴出来。
忽然很想抱抱他。
“你说,这名女子,可怜不可怜?”罗涛问袁正威。
“可怜。她很坚强,也是女强人,向她致敬。”
“那你说,血债要不要血偿?”罗涛又问。
袁正威没有回答,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罗涛追问。
“我来偿。”袁正威说。
“你怎么偿?”罗涛问。
“怎么偿都可以。”袁正威说。
“你不必这样,这一切,与你无关。我只是要告诉你,有些仇恨,无法消除,我们注定不能做朋友。你也别怪我。”罗涛说。
“不,与我有关。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亲生父亲,父债子还,这本来也天经地义。他毕竟养育我培养我,他的恩,再怎么我也应该要报。如果你觉得法律的惩罚不足以消除你内心的恨,那我用血来偿还。这一刻,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欠了血债的人。”袁正威说。
我又有些紧张起来,因为这事情好像往危险的方向在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