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
我心里绞了一下,装着没事地笑了笑,“放心吧,几个佣人,我还是负担得起的。来,我们吃晚饭吧。一会该凉了。”
我找了个盘子,把烧鹅给盛出来。然后把其他菜也装盘,也有五六个菜。
申继业自己推着轮椅去了别的刻意,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酒。一脸讨好的笑:“这酒我藏了很久了,一直没舍得喝。这样的陈酿,现在有钱也很难买得到了。申家败落了,好东西都卖得差不多了,这瓶酒是我一直珍藏的,今天你来了,咱爷俩喝了它。”
那是一瓶有些年头的茅台了,平时应该是藏得很好,瓶盖上都积了些灰。申继业正在小心地擦拭。
他的白发好像又多了一些,长期生活在轮椅上。他曾经的挺拔身姿也没了。真是老了。
本来我开车来的,不想喝酒。但看他那样,我不忍心拒绝,就答应陪他喝两杯。
这酒到底藏了多少年我不知道,只是一倒出来,芳香就满屋了。我这个不好酒的人,都觉得想马上尝一尝。
“怎么样,香吧?要不是你来,我都不舍得拿出来喝的。我现在是个废人了,给不了你什么了,反而欠了你那么多,真是对不起,来,我们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