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心里更加难受。
那天我们吃过午饭,坐在花园里从网上买来的中国瓜子。一边喝茶,一边也闲聊。
韩烈靠在躺椅上,连续抽烟。然后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突然暴躁,将啤酒瓶扔向不远处的游泳池,“草,这鸟地方的啤酒真难喝,像他妈马尿一样。”
然后觉得不妥,又赶紧跑去捡。
我拉住他,“让佣人收拾就好了,我们聊聊吧。”
“对不起姐,这两天失眠,睡眠不好,所以心情不太好。我回房睡午觉去了。”韩烈有些不好意思。
“阿烈,咱们亲如姐弟,是不是?”
“姐,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本来就是姐弟,怎么这样说呢。”
“因为我们是姐弟,所以你有话,就要告诉我啊。不要一个人扛着。”我笑着说。
“姐,我没有不高兴啊,就是偶尔暴躁,对不起。”
我示意他坐下,“阿烈,我们来这里几个月了,我有些担心锦城的情况,你能不能帮我回去看一下?”
“姐,你怎么又要让我回去,我早就说过了,除非一起回去,不然我是不会单独回去的。我一个人回去,我如何向俊哥交待啊?”韩烈皱眉说。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