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期许，只有死板，木纳，害怕，恐惧。
“滚过来！”
同样，这个包厢也只有她们两个。
莫繁不安的搅动了一下裤脚，抖如筛子。
“耳朵聋了是吧？几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啊！”
姜燕面容扭曲，走过去，拽过莫繁的头发，长长的指甲捏住她身上的软肉。
莫繁紧紧咬住下唇，她不敢哭，不敢叫，也不能。
她不明白，为什么糯糯就有母亲的宠爱，她，童年里，除了挨打就是听从命令……
好想反抗……好想离开……好想死亡。
“贱人，贱人，就是因为你！”
“那个老畜生……”
“……”
姜燕刻意的压低的声音，再加上莫晴这边还在玩闹，这边发生了什么，她们一无所知。
再说他们这班火车是夜班的，在包厢自带的洗手间简单的洗漱完，安柔锁上了门，留下一盏床头灯，看了看手机，“小晴，我先睡了啊！”
“嗯，好。”莫晴含糊不清的应道。
然后，摸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任行。
发了个“么么哒”的表情包过去。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