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任行心口莫名就有些烦躁了，扯了扯领带，坐正身子，“是，我去下书房，不要玩太久手机，有辐射，无聊看看书也行，书房里有设计类的，也可以看下电视，记得穿上防辐射服。”
就像是随后一说，熟练而又习以为常。
莫晴喉口有些涩涩的，承认吧，莫晴，你自私的可以。
不愿就这样放手，嫌弃自己脏又怕人家厌恶的眼神……
莫晴突然觉得自己也很恶心，摸了摸有些冰凉的手背，微微点头。
任行额角青筋跳动，紧绷着下颔，进了书房，并没有关门。
莫晴坐在原位，有些愣神。
拍了拍自己冰凉的脸颊，走到窗边，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莫晴用手擦出了一个小圈，借此眺望着远处。
在下小雨，天空是白色的。
或者说是浅蓝色的，浅的近白的颜色。
追求的是科技的进步，环境终究是退步了。
莫晴暗暗嘲笑自己，想这么严肃的东西做什么。
双手靠在玻璃窗上，冰冰凉凉，不一会儿，手就冻红了。
“嘶”了一声，莫晴收回手，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