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刚看着眼前的老者,不知该继续跟对方兜圈子呢还是立马应诺。不过仔细想来,那司马仲也实在是活该啊,无意让人下了毒手还不知情,稍微长点脑子的人就能看出其中凶险,如此之人,算不得什么人才。想起那日他对自己的态度,陈小刚心里就觉得来气,这些大家族的纨绔,平日里耀武扬威,真本事没有几个,却大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儿。
他反复思量着,莫看司马一家在秦州如何了不得,日后求得他的事情还多着呢,此番若不把态度给人家摆明,只怕对方到时还会来一个过河拆桥,那就得不偿失了。
自己是来帮忙的,且这个“忙”要讲究如何帮,怎么帮才能体现自己的最大价值,从而从中得到最大利益。忙是不可能白帮,这便要看对方如何表态了。
陈小刚闷着不说话,就是要看这司马应途会耍出什么样的花招,敌动我不动是最好的应对方法。那司马应途也是个老狐狸了,自然清楚对方此刻的意思,他眼珠子一转,立马道:“陈先生,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移驾吧。”
说着,他做出一个虚请的手势。
陈小刚也不客气,大步走去,后面几个保镖立马跟上,径直来到楼下,在酒楼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尊贵的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