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减轻了不少。
这时,我们才感觉到饿的难受,我走出帐篷想要找点吃的,就看到这是在一个海拔很低的峡谷里,积雪很厚,在太阳下面晃的人眼睛生疼,旁边一共有十几个帐篷,远处有执勤站岗的军人。
我用手遮着眼睛,看到营地里面不时有军人背着枪来回走动,而我们出来的那个山体裂缝就在高耸入云霄的长白上最下面,那里现在站着两军人守着。
看到那里有一个伙夫正在煮着什么东西,我正想过去问问有什么吃的,就感觉到背后被一只小手轻轻拍了一下,我一回头就看到阿狸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我身后笑道:“林栋,你看什么呢?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是在找吃的,不用找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跟着阿狸到了旁边的帐篷里,桌子上已经放了很多食物,由于我们两天没吃东西了,所以急需要补充一些糖类食物,算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是有什么吃什么。
我们饿极了,四个人坐在一起狼吞虎咽的一通猛吃,终于吃饱了,往后一坐,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才感觉身体的各部分才像是回来了一样,只是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尤其是腿上的那些口子,裤子一碰就疼的十分难受。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