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示意我回去再说,我不能扫他的兴致,便陪着开始喝酒。
不得不说,装孙子这样,我学的真是到位,只要张德全说一句,我就立刻夸上一句,只要他端酒杯,我就立刻干。
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吐得一塌糊涂,不过脑子的清醒我却根本没忘记,这张德全最后在我喝多的时候,竟然将任秦支出去,然后问我话,什么你叫什么啊,你哪儿来的,家里有几口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反正乱七八糟的什么都问,只是我虽然身体醉了,但意识却没醉,装喝多了我盘着他的肩膀便不停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这家伙到最后看我什么都说的有头有尾,虽然显得乱,但却乱的让人相信,最后,一个因为自己有点武功,便想到处闯闯的热血少年形象,便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让他对我的警惕彻底的放松了一些,当然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放松警惕。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盲目的望着天花板,我不知自己想些什么,只觉得 脑子疼的厉害,胃里觉得烧的难受。
我看了看四周围,发现是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看上去有些老旧,只是床却格外的干净,甚至带有淡淡的阳光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