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经顾不上理会这些了,拉着老族长拼命的往前跑,族长这老头毕竟年龄大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张菊花老脸已经夸张的像是暴风中的被吹的七零八落的菊花了。
我生怕这老头一口气上不来就挂了,看到老头实在是喘的不行了,没办法我只能停下来让老头喘口气,我这才感觉到脸上被刚才这些丛林里细长的植株叶子给划得脸上都是伤痕,被汗水一浸,顿时火辣辣的疼,刚才跑没注意到,现在停下来,才感觉到疼得厉害,脸上的口子是又疼又麻。
这老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疼得呲牙咧嘴的,他一双干枯的手指就随手的在地上抓了一把野草在手里搓烂了塞给我,然后做了一个在脸上涂抹的意思,我心说这能行吗?你随手抓了一把野草,还真以为是包治百病的神药了。
就让我往脸上抹。我看老头也不像是拿我寻开心,我里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把老头塞给我的搓的稀烂的野草抹在了脸上,刚开始一放上去火辣辣的疼,过了一会一阵清凉的感觉就袭了上来,居然不疼了,没想到竟然真的管用,舒服多了,我心说这老头还真不是瞎蒙的。
我一听后面的野蛮土著的叫喊声是越来越近了,眼看着草丛里的火把也一闪一闪的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