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水,抿着嘴唇看着我胳膊上的伤口,神色有些担忧的低声道:“林栋哥,你的伤口还疼么?”
其实女人就喜欢问这些奇怪的问题,被美洲豹扒拉了一爪子,你要说是不疼那是假的,可是人家姑娘这么问了,我只能是硬着头皮说不疼,我心说不能才怪了。我接过白灵手里的水杯喝了几口,就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得我一阵咬牙,不过也只能是挺直了腰杆硬挺着,因为我自己刚才说的不能的,没办法就只能是硬挺着了。
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困意上来了,就各自睡着了,我在睡梦里只感觉背后疼得厉害,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我后背不停的划来划去一样,疼得要死,我是被背后的伤口给疼醒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不过太阳还没没有出来,我就看到老键端着枪,藏在小树屋的小门后面,不知道在瞄准什么,我以为是美国佬来了,就好拿出武器,猫着腰爬了过去,低声道:“是不是美国佬来了,有多少人?”
老键这时轻飘飘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神色怪异的低声道:“那里有什么美国佬啊,我是看到一直浣熊,想要打下来吃熊掌的,被你小子这么大惊小怪的一折腾,错过了最佳的开枪机会,一顿美餐就这么溜走了,看来我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