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抖的站立不稳，身子摇曳着向后退去，要不是白肖杰伸手及时，她很有可能会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女人，快步向前，把乔纤柔从白肖杰怀里扶起来，愧疚的说道：“纤柔，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乔纤柔抬起手来，轻轻的点了下她的额头。再开口时，声音变的比刚才更轻、更柔了：“灵素，你怎么这样啊？动不动就冲着人家挥拳头，你就不怕一拳、把人家打到天边上，再也回不来了？”
“放心吧，他是打不走的！”沈灵素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看向白肖杰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脸。
白肖杰想说：“你再这样野蛮下去，我不保证自己不会让你给一拳打飞了！”
耳边，是乔纤柔温柔、清脆的声音：“记忆深处，我妈妈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天使也会累’灵素，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眸色温柔的看着这个野蛮的女孩。
沈灵素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
白肖杰再次微眯起狭长的凤眸，打量着这个娇娇弱弱、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
耳边，是她清脆、娇滴滴的声音：“我妈妈说，再恩爱的恋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