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一声。
鲛人族是母系氏族,只知其母而不知其父,她的母亲有三位男配,这老鲛人便是她的三位“契父”之一。
扶住老鲛人,泉婴接着说:“他那么强大,若有坏心,何必放我们离开。”
老鲛人摇头道:“我族凋敝至斯,不管怎么说,当小心为上……”
老鲛人还在说什么,泉婴又道:“何况,我在他身上感觉到有一缕人道龙气,若与他同行去神 木脚下,对我也有好处。”
“人道龙气?”老鲛人须发浮动,“难道他是人道皇室之后……但大夏已灭二十余年,兴许他身上有前朝重宝?你既然已经决定,我便言尽于此,无论如何……你万事小心。”
“放心吧,契父。”泉婴微笑,“我虽然不擅长斗法,但在这海里,我若要走,也没人留得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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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琢调息完毕已是次日午后,在船上往东望去,已见不到了沙陵水师的影子。
只一夜过去,船上气氛便一改往日,船人面色沉郁,三三两两仍在清洗甲板上的血迹。此前逃逸的瑶人也回到了船下,见到船上的未尽的血腥,也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模样。
褚宏与众炼气士以及船上的纲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