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凤南,自始至终都没从她的表情里读出半分愧疚,暗暗攥紧拳头,指甲扎进掌心,他拒绝道:“不必,我是来读书的。”
何凤南蹙起眉毛,颇为不快的扫了李不琢一眼:“你刚来幽州,怎么知道幽州竞争有多激烈,你可知道,单论法家的科举,沧州童子试只考一卷天宫大宪,而幽州要考的却是七卷?你年轻,做事凭一股意气和冲劲,但你再顽固下去,将来就会后悔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李不琢道。
何大夫人终于压不住了火,加重语气道:“你来新封府又有什么依仗?你连谋生的一技之长都没有!抛开你和李府的这层亲戚关系,你和那些下等平民有什么区别?你好好看看,你身边这座蛛楼,一扇门窗的花费,就比在下城买一座宅院还多,多少人费尽心思 想跟李府攀上关系?我好心劝你,话说得直,何尝不是为你好,等你到考场撞个头破血流再后悔,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你要李府去府学监为你户籍作保,到时你若考不上,我李家岂不是要贻笑大方?此事休要再提!”
“既然婶婶不肯松口,那我就告辞了。“李不琢深吸一口气,背起书箧,径直走出后院。
“真是败兴。”何凤南脸上蒙了一层寒霜,盯着李不琢离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