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不琢呵呵一笑:“你这死鸟今天怎么了,莫非你跟双成认识?那正好,这女人模样不差,对我也有几分意思 ,临别时还给我塞了一张纸条,啧啧,说邀我三日后再聚,奇怪,纸条哪去了?”
李不琢一摸腰囊,装模作样,眼睛一瞥——鸦三通小眼圆睁:“此话当真?”
李不琢不搭理它,自顾自摸索了一阵,道:“怕是丢了。”
然后才对鸦三通道:“那时我正要卖掉那件活榫,双成见到,便要了过去,后来她约我三日后见面,说要打听一个公输氏子弟的消息。”
鸦三通明显一怔。
李不琢道:“对了,就是多日不曾回县学上早课的公输百变,双成说什么……说什么公输百变苦恋她许久?她心中有愧,只想对公输百变说句抱歉。”
鸦三通绿豆小眼中满是惊诧,浑身发抖:“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砰!
李不琢一拍桌子!
木屑乱飞,李不琢双手撑住桌面,身子前倾对鸦三通冷笑道:“一派胡言?嗯?墨双成亲口对我说是你自作多情!她现在就在巷口等你,只等你一盏茶时间,想必现在已经要走了。”
鸦三通神 色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