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斤道:“燕姐姐都告诉我了,你跟白家那个去喝花酒。”
燕赤雪还跟三斤还通气了,这叫什么事,李不琢哑然,打开食盒道:“你倒管起我来了,老实吃你的饭。”
三斤偏过头去:“不吃了,吃过了。”
“吃过什么?”李不琢脱下淋湿的外衣,递给三斤,“我干衣服呢?”
“吃过饭了。”三斤斜眼看着李不琢的湿衣,“自己找去。”
李不琢皱眉道:“你怎么了?”
三斤哼了一声,闷闷不乐走出屋子,关门时还用上了劲,啪的一声。
“这屋子是租的!”李不琢喊道。
听着外面三斤走远了,李不琢看向桌上食盒,又拿起衣服嗅了嗅,心里莫名其妙。
三斤向来也就爱吃了点儿,从没生过闷气,现在又是怎么了?
自己换了身衣服,李不琢生火把食盒里的菜肴蒸上,敲三斤门说饿了自己去吃,便回到书房,打开今天赢的纸匣,拿出那篇姜太川的手迹。
读了一遍,李不琢心想这位大学士年轻时也不过尔尔,看来是大器晚成。
可再琢磨两遍,又觉得这文章朴实无华中又有别样的韵味。
这样反复读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