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吏唱到前五,余千德忽然说:“以李不琢的才学,中榜理所应当,怎么还没唱他的名字?难道这回县试他竟考进了前五?”
说话间书吏又唱了第五、第四的名字,机灵些的报榜人抢着去报喜,县试排名靠前的考生,就算没钱,这时候也不会吝啬。
“何文运第三!”报榜书吏高喊一声。
余千德一愣:“怎么何文运第三?”
韦心水拢着袖子,猜测道:“永安县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有哪家子弟才学过人,不出两年就会传遍全县,咱们不会没听说过,想来多半是又有老生员厚积薄发,像当年的左学士那般出人意料,把何文运都比下去了。不过这么一看,李不琢恐怕是落榜了。”
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余千德恍然点头:“不错,当天盂兰法会李不琢谈玄论道虽然精妙,但比何文运却差些火候,不至于排到何文运前面去,这魁首一定落在符膺头上没跑,我倒想看看第二是谁。”
“符膺第二!”报榜书吏再喊一声。
贡院前陡然安静,瞬间之后,人群哗然。
“符膺都落到第二,魁首是谁?”
余千德表情一僵,讷讷道:“不可能,不可能,第二怎么会是符膺?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