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货船的事,是难得一见的大生意,动静不小,提前打听一番,不难知道。
沈渚不知内情,已收起了心底那丝失望,笑道:“魁首大人说笑了,机关飞船可不是元亨商行能接触的。”
沈渚这一声“大人”喊得也不算别扭,先不提他与郭璞以平辈相称,而郭璞喊李不琢大人这层关系,就凭李不琢已考过县试,拥有天宫承认的炼气士身份,就完全当得起这一句大人,毕竟沈氏的元亨商行生意做得再大,他这个二少爷再有钱,也仍是庶民身份。
李不琢也没接话,郭璞在一旁说:“这壶苦菊能下火,沈兄快喝些。”
沈渚便坐下,示意亲随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今晨听戏时似乎没说过我上火,竟被看了出来,郭兄真是有心。”
“在下学过一些岐黄术,何况沈兄嘴角都起泡了,谁看不出来?”郭璞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茶楼跑腿的,说:“上些茶点来。”
没一会茶点上来后,李不琢与郭璞和沈渚闲聊着,沈渚起先还耐得住性子,后面就有些着急了。
早上听戏时郭璞说了,李不琢能帮他度过眼前难关,可当下,郭璞却对此事只字不提。
难道他不愿帮我?沈渚看向李不琢,犹豫了一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