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在这戳了一指,力道虽比蚊子咬没重几分,他却完全没看清是怎么出手的。
“最后一次了,以后别再来找我。”
老头背着手,坐回桌边。
麻布褂子面沉如水,一双白花花的腿蛇似的缠在他腰间。
“来呀~”女人娇笑一声,把男人的麻布褂子扯下扔开,同时直勾勾看向桌边的老头,“鹤潜,你功夫也没落下呢,也过来玩儿?”
火气混杂着欲望一冲,男人低吼一声,骂骂咧咧把女人按在床板上。
床板吱呀摇晃起来,喘息声不绝于耳。
老头移开目光。
那孩子就在桌边直愣愣看着床上的男女,喉结咕咚一下,重新低下头去,袖中滑出几片金属簧与铁管,对着灯光不住摆弄着,耳朵却微微侧向后方。
老头拍拍他脸颊,摇头叹了一声。
…………
啪!
李不琢把木匣放在桌上,对三斤道:“你来打开。”
“哎~”三斤乖巧应了一声。
木匣通体黑漆,结合处严丝合缝,若不仔细看,倒像是整块死木琢成,若非搬动时,内部有哗哗的金铁之音,简直像是实心的。
李不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