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老头。
李不琢尚未摸清楚状况,这老头手段狠辣果决,而且比他更快三分,最少是坐照境炼气士的手段。
可他原本和那两个杀人越货的贼人分明是一伙,虽不知因何内讧了,但他不是炼气士,也是贼。
还是杀过炼气士的贼。
诸家学子都非得苦读十年,理解经义,才能读懂炼气法门中的各类隐喻指代,常人强练炼气法门,十有八九精元亏损,内炁逆冲,动辄伤残身死,成功者百中无一。
这老头却是那百中无一的大贼人。
李不琢虽然上过战场,学的却多是弓枪剑戟等大开大阖的群战路数,若论杀人手段的阴险毒辣,自知远不如这些人。
隔着十来步距离,中间横着那麻布褂子的尸体,马车边,李不琢挡在三斤身前,谨慎看着老头,道:“怎么回事?”
“这二人死了,世上就没人再认识我。”老头对李不琢笑了笑,“请魁首大人别计较冒犯,小老儿只是个过路的。”
说完,转身便走。
李不琢一皱眉,任他离开,老头走了两步,又停住。
李不琢微微握紧剑柄:“怎么?”
老头瞥向那边昏死的男孩,叹道:“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