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炼气术与奇经法门,都被那对男女夺去了。”
鹤潜眉头一挑,深深看了李不琢一眼,才转回头去,说了声好。
杀手有圈子,这消息一传出,他人自然知道从那对男女手中去夺法门,比在李不琢手中夺取,危险更低,更易成功。
鹤潜在前边牵马走着,李不琢把他那柄伞拿在手里,走在侧后方。
鹤潜把后背露给李不琢,缓缓道:“我和胡狼此人有过几次合作,我隐退后,他遇上难办的硬茬子,便找我出山,我与他交情不深,帮他两次后,不愿再做,他便暗暗威胁我,我仇家众多,若隐居的地方暴露,全家便不得安生了。”
“我不杀他,他这么贪心的人,终究会死的很惨,我们这种人死不足惜,可到时候这孩子却可惜了。”鹤潜瞥向车上的男孩,“他幼时被他们派去当个跑灯花的偷儿,这还是头回被带出来见血。”
李不琢慢慢走着,仍没放松提防,鹤潜摇头叹道:“我年轻时强学炼气术,后来侥幸通了六道正经,却也因此内炁紊乱,险些走火入魔而死,平时出手,也只能动用四分实力,至于再要修行,已不敢奢望。对你的炼气法门我没半分兴趣,不必如此提防。”
“你家住何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