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此前人心惶惶,怕性命受到牵连,谁肯离家远去,那些在外的人,只怕多半都是寄宿熟人家中,甚至没落脚之地的。
姚堪带着亲随到东院客房去处理伤口了,李不琢不紧不慢,回到卧房,取下平时常用的羊皮水囊,灌了半囊烧滚过的凉水。
把那青湛湛的珠子丛囊嘴塞进去,提起水囊晃了晃,咕咚作响。
随后便拔开囊塞,还没凑近鼻子,一股浓烈酒香就猛地冲了出来,甚至带着肉眼可见的淡淡水汽。
“好烈。”
李不琢还没尝,只闻过一鼻子,脸颊就泛起两团酡红。
一琢磨,之后还有正事,便想放下酒囊,却忍不住提起水囊,尝了一嘴。
酒液入喉,一股热气猛冲天灵盖,又顺着食道,倒灌下去,冲入腹部,轰然炸开!
只一口,李不琢眼神 就一花,脑子发昏,整个人飘飘欲仙,连忙把囊嘴塞住。
踉跄寻到桌子坐了半晌,这酒劲儿来得快,去的也快。
酒劲一过去,李不琢眼神 清明,浑身精神 抖擞。
“画符耗去的精气,这一口酒竟然就完全补充了,这玩意比小精元丹还好用,可遇不可求啊。”
把水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