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暗青色,薄如蝉翼,眼下已布满缺口,像是风烛残年的老者一般,不堪使用了。
再看壮年男人,已气息全无,连血都没流出多少。
“这人至少是周天圆融的炼气士。”鹤潜走过来,揉着额角叹道:“你追查的这些人究竟什么来头?”
“还不确定。”李不琢摇摇头,伸手在壮年男人尸身上摸索着,在他怀中翻出一本薄薄的蓝皮书册,又在他腰囊里翻出一些钱财,药丸,还有一张巴掌大的黄宣信纸。
纸上写着:
“廿四日子初河东县南郊铸炼司镔铁两千斤出运”
廿四日?李不琢心中一动,这时间就是明天。
这时候何西华也翻窗过来,见到地上尸体,一脸心有余悸的神 色,擦了擦额上冷汗,问道:“死了?”
李不琢扭头问:“外面那人呢?”问的是那个冒名不准。”
“只能期望没有了。”李不琢道:“何西华在这守着,鹤潜跟应十一出去望风,看有没有其他可疑人等,我先去灵官衙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