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赵承阳只道李琨霜是顾及与李不琢的那层血缘关系,深吸一口气,忍耐下来,看向李不琢,李不琢却想都不想便摇头。
“我已说过阵法的关键在于调理阴阳,今日经女子阴气一冲,就已有紊乱之象,不可再进去两个元阳之身。”
话音一落,李琨霜不禁眉头一皱。
就算不论那层血脉关系,身为天宫举子,李琨霜的身份本就比李不琢高一档,他没自恃身份强压李不琢,已经算是让步,却没想自己这位堂兄这么不给面子。看来母亲的那些说辞,多半是所言非虚。
一面是同宗,一面是血缘疏离的堂兄,李琨霜已决定先帮赵承阳一把。且不论别的,若山上真有长青子所留修行感悟,便是他突破瓶颈的契机。
忽然间,天际传来振翼声,只是片刻功夫,一架銮舆从东方飞来。
銮舆上有青伞罗盖,背銮舆的机关鸟仅有一足,是毕方之形。
銮舆一停,李琨霜看见其上走下来的青衣老者,脸上惊讶之色闪过,立刻便与何文运、赵承阳两人同时深深施了一礼。
“恭迎陈常师祖!”
“恭迎陈常师祖!”
这乘舆而来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