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锤击,铛铛的声响不绝于耳,却不显嘈杂,反而极有韵律。
吴寒放下正在打制的铁器,稍歇了一会,看向墙角。
那边堆积的几块铁材黝黑的表面,似乎隐隐分布着血纹,吴寒心头一颤,不再去看。
“记得之前你说过,要远走万里之外拜师,怎么,灵官衙那边的度牒还没下来?”
声音从门口传来。
吴寒扭头一看,见到李不琢,又惊又喜。
这段日子,吴寒可是听到了李不琢受天宫封赏,赐下侯名的消息,知道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已是一方侯爷了。
一念至此,吴寒也也心安下来,当初杀人焚尸的事李不琢也有参与,眼下李不琢都封侯了,吴寒更确信他能压下此事。
“发度牒的文书大人压根就见不着人啊。”吴寒喟叹道。
“管束已经这么严厉了?”李不琢心中一动,本来准备说找文书打个招呼,转念又想以吴心的能力,一张度牒岂能难住,便止了插手的心思 ,问道:“你师父呢?”
“师父这几日都在里头,出了吃饭几乎不出门,连我都不让进去,只听见他像是在给什么兵器开刃。”吴寒朝后门看了一眼,“您过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