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刚才与支霜衣对峙,李不琢怀疑洛还君是否还有之前的记忆,不动声色移开一步:“怎么了?”
“怕……吓到我了。”洛还君又跟上捏紧李不琢衣角,指了指支霜衣离开的方向,小声道:“怪凶的。”
“……”李不琢看这神 态,果然是真失忆了。
回房歇息过后,李不琢度过了最后的平静一天。
接下来的几日,给这位新科解元邀约投贴的人络绎不绝,李不琢不得不让郭璞新聘来一个门子,推去了大部分请帖。但有些请帖却推脱不掉,一时间,忙得连修行都没多大功夫。
便索性把受封荡剑候的宴席也办了,宴请了县试府试的诸位恩师,白府一家,沈家,还有一些个同年考生。
之后的几日李不琢开商行,应酬,修行也无甚长进,心有感慨,就如白益体悟的一般,真要大隐隐于世,实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十日过去,郭璞将千机商行前后事务处理好了,在地市阳环中租到一处铺面。请匠人里外修缮重整一番,便正式开张,李不琢也没再这时候低调,放出皇血马去地市剪彩,借着自己解元的热度,为千机商行的起步带来了一些名声。
李不琢的举子牌楼,已有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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