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崇德顿了顿,说道:“冯氏来的,是主脉年轻一辈最小的冯致,此人早年就在行伍之中,见过他的人并不多。”
李不琢闻言,想起自己那位县学同年冯开,和当今左禁神 咤司杀君冯鹰,这两位的出身,都是来自兵家冯氏的主家,眼下算来,那位冯致多半就是冯开的弟弟。
说完冯家,孙崇德继续道:“至于符氏族来的,是一位女子。此女单名动一个离字,是难得的女炼气士,极具才名。就连新封府试上,符膺使出了白马非马之术,也自甘屈居在她之下。可惜符家那边,支系颇多,符家历代家主都是男人,她以女人的身份无法服众,不然以她的声望,恐怕支系都默认她会是下一任符家家主。”
“哦?”李不琢听完孙崇德说了符离,心中颇有好奇,往日的符膺那么骄傲,竟然也会对家中同辈的女人心服口服,不知那符离是个什么模样。
孙崇德接着补充道:“县中诸事治安,都有两县灵官负责,但唯独这两家的事,干系颇大,接下来嗑药派人暗中保护他们?还请千户大人下令。”
李不琢想了想,摇头道:“这两家都是一等豪族,底蕴极深,这二人在县城之中接头,有家中高手保护,出不了什么乱子。我们派人过去暗中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