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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伤愈,还突破了瓶颈,正是时候参悟支霜衣留下的五劳七伤法了。”
李不琢从怀中掏出那枚半个巴掌大小的漆黑甲片。
整个甲片上只有一幅图,图中端坐的人形神 态安详,体态介于男女之间,李不琢正想该怎么参悟法门,图上的人形倏然睁开眼,徐徐张口道:“看来你已化解了那魔头的枯荣气,竟然只用了四日半的时间。”
李不琢微微一惊,试探问了一声:“支前辈?”
图上的人形点头道:“这是我的一道身神 神 念,既然你已经伤愈,更是借机突破,达到了大周天圆满,正是传你法门的好时机。法不传六耳,你且闭上门窗。”
“好。”
李不琢依言关闭门窗,又在身边方圆一丈之地以内炁布下法禁,甲片上,支霜衣这才说道:“我要传你的是五劳七伤法,你应该知道,何谓五劳七伤?”
李不琢不假思 索道:“这是医家之语,久视伤血,久卧伤气,久坐伤肉,久立伤骨,久行伤筋,是谓五劳所伤。”大饱伤脾,大怒气逆伤肝,强力举重久坐湿地伤肾,形寒饮冷伤肺,形劳意损伤神 ,风雨寒暑伤形,恐惧不节伤志。”
支霜衣点头道:“不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