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吧,这就砍倒两棵树来,削两根木棒,将这两个吊儿乱棒砸死算了。省了污腥了我们的家伙。”
魏延听了连声夸奖:”好好好,你小子就是有道道,对,就用乱棒砸死。你砍树去吧。”
巩志一听,转身就出砍树,这两个曹兵密探就跪了下来,朝着魏延一个劲的叩响头,一叠声的请求:“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魏延坐在一边眯着嘴笑着,一直看着他们叩累了,才逗他们道:“叩够了?说吧,想死想活?”
两个密探就齐声喊:“不想死。想活。”
“是啊,爷我也是不想着让你死,你小子得如实说话啊。不然的话,你看,你这点性命还不如一条狗叫人喜欢。这不是,那位爷出去去砍树枝了,不说实话的话,只好乱棒砸死你啦。”
两个密探就哭起来,哭得又是鼻涕又是泪的。哭啦好一会,直到巩志擎着两根一把粗的树枝过来,魏延才起身道:“你这两个龟儿子,就别哭啦。也我好心思呢,被你们哭的动了恻隐之心了。好了,只要说了实话,也我就放了你们。说吧,到底出来干什么?谁叫你们出来的。”
两个密探就争着说,说二人都是夏侯渊手下的斥候,夏侯渊派他们和二十几个斥候,出来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