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在站着脱衣解带呢,听了林珍儿着话,看看林珍儿冷冷的面孔,就有些吃惊,心中疑惑道:“怎么啦?我怎么弄得她不高兴了。熊肉不对它的口味?”
刘琮想着这里,就住了手,直直的望着林珍儿,说:“呵呵,那,你就问嘛。”
林珍儿见他站着,就有些不忍心,便拍拍身边的床铺,说:“你先坐下来再说。”
刘琮就坐下来,看这林珍儿,心中像猫抓似的焦急,却是约束住了自己,心里骂道:“这女人就是两样,干什么事情就是不痛快。咹?当初收拾入画飞凤的时候,不这样麻烦嘛,怎么这林珍儿,这样难缠。看看到了火号,就是横生枝节,叫你一时不能痛快。我急得恨不得马上就将你放到干了。”
刘琮这样想着,却是约束自己:“不得胡来。这小乖乖两样的脾性,有思想呢。逗着她慢慢玩下去再说。
恩,凡事情不在结果,过程最有滋味。”
刘琮想到这里,就规规矩矩的坐着,两眼看这林珍儿,催促道:“说罢,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瞌睡了。”
林珍儿恨道:“瞌睡了找块草棍,把眼皮支着。支着也得把话听完。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刘琮一听,心中喊道:“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