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层官吏人人有责,各谋其职,这样才能使荆州自上而下出现朝气蓬勃的局面。
否则,只有我一个人在上边跳光杆舞,下边层层扯皮,互相观望,我累死了也管理不好荆州。”
想到这里,刘琮就往城外漫步走着,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
梁柱儿见了就跟上来问:“二爷,不赶紧回家会会二奶奶吗?你回来以后,就在家宿了一宿,柱儿知道你不太想二奶奶,但是,二奶奶也想你啊!”
刘琮转脸翻了他一眼,骂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再说,我不焦急你焦什么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梁柱儿扑哧一声笑了,嘟哝道:“看二爷,你说了些什么!”嘟哝了一会,梁柱儿又说:“我知道二爷不焦急,不过,二奶奶确实挺可怜的。你们结婚不到一个月吧,二爷就把二奶奶放在家里干烤,自己带兵过了汉水??????”
刘琮听了,回头盯了梁柱儿一阵,骂道:“你小子真是操心不轻啊!我和老婆睡觉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点存心不良?”
梁柱儿就嗤嗤笑了,不敢再说。
麻杆儿在后边用手比划着,羞那梁柱儿,于是两个家伙在后边痴痴的笑起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