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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时不慎,就挨了鞭笞!被打得遍体鳞伤,尽管还不到血肉模糊的地步,但是,整个脊梁好像是被解下了一层皮,血津津的鼓得老高,哪里敢仰面躺下?
吴泰自能侧身躺在自家睡榻之上,痛得连身子也不敢翻,但是,还得咬牙坚持着请郎中敷药。
这药粉敷在伤口上,煞得伤口就像活扒皮一样疼痛,但是,明天还要带兵到千峰山剿匪。
烛光下吴泰闭着两眼听着夫人抽抽嗒嗒的哭,就自语道:“这事情还有法办吗?受点皮肉之苦倒是小事,住几天就好了。问题是往下的事情,恩,就是这两边受气的官差没法干了。
刘琮这小子竟是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动辄暴跳如雷,张口责骂惩罚,临走留下了狠话,说什么‘十天以内,必须将千峰山的土匪剿灭干净,否则,定斩不饶!’奈奈的!”
吴泰咬牙彻齿的暗自骂道:“不用说这一万多便衣吴兵我不能剿杀,就是能剿杀,十天时间也完不成任务啊!刘琮这不是明显的在设法要我的命吗?”
吴泰想到这里没了主意,心烦起来,粗声粗气的将哭哭啼啼的夫人赶出去:“你出去散散心吧,我要自己清净一会,打个盹。”
夫人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