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纸巾。”常晗说完，拿出了纸巾给她擦背后的蛋清。
郑助理在一边抱怨，“那些脑残粉怎么这么恶心，用得这样吗？真是的，这事儿又不关纪太太的事！”
这事儿他是从常晗那里听说的，常晗自然就是听松景庭提起的，松景庭又是从楚月那里听来的。
大致的过程大家都理解，但是外人却是不会理解的，毕竟微博上那样抹黑纪寒骁。
“没事，这些粉丝……不是真正的粉丝，应该是有人让她们来的。”乔染淡淡地说道。
跟纪寒骁针对的，自然就是颜氏了。
因为刚刚那些女生骂得虽然难听，但是她们的眼中却没有真实的痛恨。
如果她们真是马小桔的粉，是不可能这样的，而且就算脑残，也不会堵到超市来，算准了乔染独自一人的。
“你说得对，这一件事有人策划的。”常晗戴着口罩，眼中泛出了一些厌恶，“现在的人为了名利，不惜去抹黑别人。阿染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给你买件大衣来。”
“不用了，擦干净就行了。”乔染摇头，蛋清也不是太多，不过她的头发也染了一些，虽然用纸巾擦掉了，可是依旧有股淡淡的味道。
常晗皱皱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