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冠这个人的确很变态，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没有伤害你？”陈小姐的问题让思颜一愣。
他为什么没有伤害她？
因为她是他的学生？还是因为……
重小棉也算是他的学生啊，虽然只是听了几次的课，但是他们之前的关系还是师生关系的。
为什么他杀了重小棉，却没有杀她？
“我从那一份资料里看到了，他杀的人，都是品行不正的。重小棉上高中的时候，曾经加入过一群小太妹，并且将一个家境不怎么样的身材肥胖的女生虐待得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女生在一年后自杀——”
“而昨晚他伤害的人，没有一个是没有污点的。而他没有伤害你，正因为你没有污点，没有品行方面的问题。”陈小姐继续说道，她的眼睛明亮得像一轮小太阳，“善良是我们应该永远都保持的，这样在关键的时候，它会让我们过得更快乐。”
“现在，我想问你，白冠是好人，还是坏人？”陈小姐很认真地问道。
思颜怔了怔，心底像一面湖水，被吹得起了一些涟漪。
那是思考的涟漪。
白冠是坏人还是好人？不，他不是好人，因为他杀过人；可是他是坏人的话，为什么没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