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甘心。
只能装睡。继续装下去。而这滴泪,也绝不能流出来。
汽车后座上,沈唯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林彦深的头还意犹未尽地埋在她的胸口。鼻子在上面蹭来蹭去,贪恋她的馨香。
“唯唯,跟我去酒店好不好……”他半真半假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什么?”沈唯没听清,追问道。
林彦深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说第二遍了,只好酸溜溜的换了个话题,“陆景修那娘炮到底有什么好?完全没有审美的货色,整天穿的跟个gay似的,裤子绷那么紧,他也不怕炸裆。”
沈唯:“……”
很想狂笑怎么办?炸裆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说,很低俗,可是又很好笑。画面感很强!
“笑什么笑!你到底听见没有?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不准和陆景修见面!”林彦深用胳膊肘捅捅沈唯的腰,没好气道。
沈唯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今天请他吃饭是为了感谢他帮我介绍兼职机会。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林彦深,你这吃飞醋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
林彦深对沈唯的后半句话置之不理,只惊叹,“他还真好意思!你请他吃饭?身上穿着那么骚包的皮衣,这王八蛋好意思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