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问他,“顾医生,盛哥身体怎么样了?”
    回眸看了眼门口,顾之确定时颖已经离开,他才唇角微扬,声音温和地说,“已经开始长肉了,伤口已完全愈合,这两天连消炎药也停用了。”
    “线拆了吗?”
    “缝的美容针,不用拆线。”
    ……
    然后,司溟向盛誉简单汇报了今天早上公司的一些要事,盛誉听着,没有发表什么建议,让他全权先处理。
    “盛哥,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公司?”司溟试着问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
    盛誉沉默着,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我在与不在不一样吗?”
    “那些高管总是会问您的下落,这么久不去,我都不好回话了。”司溟也有自己的难处。
    盛誉说,“我过几天就去。”他想让时颖再伺候他几天。
    ……
    司溟和时颖离开以后,盛誉起床更了衣,一袭黑色衬衣的他英俊非凡,他像往常一样来到了院子里,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对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美国的分公司高管接视频。
    他那份指点江山的从容气势,让置身事外的顾之也跟着汗如雨下。
    盛总身上,总有一种千帆过尽的从容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