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间也会做的事情,何况她是我助理?”
书文仔细地听着,他将自己完完全全代入到了这个故事之中,跟着妈妈离开南宫家的时候他已经六七岁了,是个已经记事的年纪,他能感觉到这个家庭不再温馨,爸爸沉默寡言,而妈妈则是胡搅蛮缠,妈妈的疑心特别重,这一点书文是知情的。
亮苏喝了口茶,也叹了口气,沧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我最后的底线被你妈给击垮了,我回来是想提离婚的,可她见到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埋怨我两天没有回来,冤枉我和符音在一起,还说当年她怎么怎么帮助我,怎么怎么与我同甘共苦,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特别烦燥,公司危机的时候她帮忙借了钱,这一点我承认,但是公司能有今天我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我付出的绝对比他多。”
听了这么多以后书文能理解父亲的感受,那是一段已经无法再维持下去的婚姻,和不舒服的人在一起会毁掉两个人的一辈子,40多岁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年纪。
南宫亮苏的故事还没讲完,他眸光幽沉地望向窗外,叹道,“我开始逃避这个家,虽然我很想你,特别想见你,但我不想见你妈,看到她我会觉得累,符音出院以后看了新闻,全是污蔑,那个时候公司公关并不好,新闻压不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