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地瞅着他钢笔落下的地方，这字真好看。
哥哥练过硬笔书法，而且还拿过奖。
“看什么呀？这道题目总会吧？”盛亦朗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以晴笑了笑，“题目我没看啊，我就觉得你字很不错。”
“字如其人嘛，我人也不错。”
“你真臭美！”
过了一会儿，盛亦朗合上了手中的复习资料，将笔记本也合上了。
“什么题目不会啊？”他问道。
以晴目光落在他笔记本上，“借给我看看呗？”
“我先看，你要的话就晚点过来拿。”
“……”以晴将自己的测试题拿给他。
盛亦朗只看了一眼，“这个很简单啊，你居然不会？”
“不懂就问嘛。”
“对对对，态度不错，不懂就问。”
以晴唇角轻扬，“哥，我这是……不耻下问。”
盛亦朗拧了眉，转眸瞅着她。
“嘿嘿。”以晴赶紧收回目光，然后不说话了。
盛亦朗问道，“盛以晴，你还要不要学了？”
“要啊。”
“那是不是不耻下问呢？”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