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药盘居然没有动过,连摆放的位置都是以前那样,她不禁蹙了眉,回眸看了他一眼,“喂,你这几天没有抹药啊?”
“没啊。”他随口回答,理直气壮,满不在乎,仿佛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
妙思端着药盘子朝他走来,看到他在沙发里坐下来,她有点儿生气,“为什么我不在你就不抹药?拿医生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流脓了怎么办?”
她在生气,所以她是在乎他的?
“你很关心的?”他心里喜滋滋的,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妙思想了想,“这不是关不关心的问题,你是因我而受伤,我肯定希望你能快快好起来,不要拖着。”
“好啦,以后抹。”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在他面前蹲下,将药盘子放到茶几上,抬眸瞅了他一眼,不可置信地问道,“我不在,你也会抹?”
“当然是你帮我抹。”说着,他开始脱衣服,“干嘛要不在?我天天去接你,直到我的伤痕完全消失为止。”
妙思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吃定我了?”
有么?有这种感觉吗?
这种感觉很明显吗?
盛亦朗轻咳一声,掩饰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