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吗?对你这样重要的我,难道不应该得到比那些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人更多的东西吗?”
莫辞认真地听喻初说的话,并且没有去管那只有些放肆的手。“按照你这么说,好像确实应该。不过得出的结论应该是你想要你在我这里具有特殊性,对吗?”
喻初的手继续往下滑,贴上他的侧颈,和他的皮肤紧紧靠在一起。“是啊,我要特殊性,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徐子河,容卿,还有那些跟你上过床的人,我要和他们都不一样。”
说实话,莫辞没想到喻初连容卿和徐子河都耿耿于怀。
所以他惊讶之余思索了一下怎样回应这份要求,不过显然,在这个瞬间,莫辞似乎忘记了他明明可以拒绝这份特殊性。
「人很多时候都只是一时兴起。」
他自己刚才说的这句话在他脑海里回荡。
而且人是需要一时兴起的。
他自己在心中又补了一句。
然后他抬起手放到了喻初贴着他侧颈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我想我们可以做情人。”
这句话早一秒,又或者晚一秒他估计都不会说,可是就是这个时刻,他的“一时兴起”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喻初知道,在东方语境下,“情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