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到这句话注意力立刻转移,“什么,莫辞,你什么意思?”
“他是特殊的,他不是其他人。”莫辞脱口而出,“我们是情人,对,我们现在是情人。”
徐子河此刻没有去探寻那些属于修辞学范围内的“情人”这个词的概念,他只是忽然间结巴了,“哦,那,那,算了,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莫辞这么说,“放心,我们会注意的,不会有太过分的被拍到。”
徐子河浑浑噩噩,然后在马上走出莫辞房间的时候将那瓶饮料砸到莫辞的脚边,“我告诉你,这一次你必须要给我涨工资!”
莫辞笑着捡起那瓶饮料,抬起手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综合昨天晚上的事情,内心脆弱的徐子河先生在现在咳嗽就有理有据十分合乎逻辑了,不过莫辞并没有因为这声咳嗽就改变自己的想法,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你身上怎么也有玫瑰花?”
“哦,我听造型师的。”
“不好,摘下来给我吧。”莫辞本意是让Précieuses的造型团队别搞这么肆无忌惮的事情,徐子河似乎也很满意莫辞的这个做法。
可是从效果上看,似乎没有达到。
喻初确实将那个胸针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