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下坐了一会儿后也忘了,所以就是想到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喻初知道他在骗人,他明明早就想好了要讲的话,却在此时此刻装出一种刚刚想好的样子。
“先说说Y先生,毕竟他是让我站在这里的原因。他确实是我当作艺术塑造出的人,他因为艺术而生,也因为艺术而死,他的人生经历构成了他自己,他成全了自己的选择。所以哪怕他一生短暂,也足够留在电影之中让其他愿意走进电影院的人欣赏。”
“不过,他本来可以不叫Y先生的,毕竟在此之前我写剧本的时候并没有为他起一个名字,我不愿意他被限制,所以不能给他任何定义成为框架和枷锁,包括姓名。”
“是的,我早就说过这个名字只不过是为了在电影拍摄的时候方便称呼,毕竟我总不能叫‘他’这种指意不明的词。但是,既然只是个代指,那它完全可以是A先生,D先生又或者X先生,为什么一定是Y,为什么要用这个来称呼。”
不知道为什么,喻初感觉莫辞似乎要说出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这种感觉伴随着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和莫辞脱口而出的话纠缠在一起。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或许会被我们热衷于八卦的无冕之王们曲解成什么浪漫故事,不过我既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