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所以,现在呆在‘这里’的我永远不可能爱上‘这里’的他了,因为我已经改变了第一步,而且我不可能放任自己再去消磨在‘那里’分开的那些时间。”
    莫辞得出结论,“所以我不可能爱上他,我不会爱上他。‘这里’不会有我的爱人。”
    许临端点了点头,“我能够在逻辑上面理解你,但是从感情上我并不能理解这种感受。”
    他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心理咨询师说,“等你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知道了。你会觉得非他不可,哪怕是更年轻的一无所知的他自己也不能。”
    许临端眯起眼睛,“这是说教?”
    “不,这不是说教,这是无奈,就像窄门。”莫辞说。窄门之窄不允许两个人并肩通过,可它偏偏通向永生。
    “我记得《窄门》不是这样一个故事吧,”许临端想了想,“我记得那应该是一个表姐弟和上帝还有《圣经》有关的悲剧爱情故事。”
    “不是相同的故事,但是相通的无奈。”不是隔了一个上帝,而是隔了时间与维度的纪年。
    “如果我一直呆在‘这里’,我只要遇见他,肯定会被他吸引为他驻足,也有极大的可能□□上他,哪怕是按照现在的事件和时间发展。可是我有Y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