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协议就会失效，我当天就能拿到离婚证么？”闻若笙的眼睛里面藏着笑意。
她怕这男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现在是不要紧了。
甚至还有隐隐报复的心态，想要看到他伤心的样子。
“你不需要担心。”
顾承昀的语气很冷，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好。”
闻若笙拿出笔，在文件的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
占着这个名分也挺好的，就算秦非烟和顾承昀举办婚礼，也永远都领不了证，名不副实的婚姻而已。
她正好也不想要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让林深送你回去。”
“真的很绝情。”
都这么晚了，她还浑身无力，他便叫人将她送走。
闻若笙也没委屈，经历了更深刻的绝望之后，她不觉得爱情是最重要的了。但她还是弯腰凑到了男人耳边低声询问道，“满足你了么？”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拿着那份协议塞到了自己的包里，转身就离开了。
砰。
关门声，将顾承昀的思绪拉了回来。
妖精。
他靠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