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恨啊。
一开始没将闻若笙给拦住，还以为承昀失忆了，她回来就不会掀起什么浪花了。要是早知道，就将她丢在国外，这辈子都不准回国了。
“是您娶老婆，还是您儿子娶老婆？”
闻若笙对她的无理早就习惯了，她会没有底线地针对她。
“商业联姻那又有什么区别？”顾夫人当众承认，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本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那领证了么？法律都不承认的婚姻，可没有任何效力。”
她那小指勾了勾顾承昀的手指，语气里面藏着几分笑意和挑衅，她这是提醒他呢。
“你……”
顾夫人被她气到完全没有话说，这小蹄子的嘴太毒了，句句都戳到了痛脚。她恨不得将她那张嘴给撕烂了，但是顾夫人要维持自己的风度和气质，她不能当众做出这么无理的事。
“本就说好了举办完婚礼再去领证。”
秦夫人帮腔道，她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没有撮合他们先领证。
“这证怕是领不成了。”
闻若笙视线飘远，看着那入口处，远远走过来的几个人，“不仅现在领不成，将来还能不能嫁人都是一个未知数呢。”